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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 | 宝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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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成都农商行要么在王忠钦带领下完成脱胎换骨,要么在历史包袱与监管风暴中黯然退场。而这场资本市场的生死博弈,或许将在未来半年内迎来终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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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农村商业银行(以下简称“成都农商行”)的上市梦,正被历史遗留问题和频发的行政处罚撕开裂痕。这家总资产突破8300亿元的“西南金融巨兽”,在冲刺A股IPO的道路上,却因资产权属瑕疵、未决法律纠纷等“致命伤”陷入泥潭。2025年一季度,该行被监管机构开出360万元罚单,叠加此前1130万元的巨额处罚,累计逾2000万元的罚金背后,是内部控制缺陷与合规风险的集中爆发。而接棒“80后”新行长王忠钦能否扭转颓势,成为这场资本博弈的胜负手。
历史包袱:资产瑕疵与法律纠纷的“地雷阵”
成都农商行的“原罪”早已埋下。根据中信建投证券2025年3月披露的第九期辅导报告,该行仍存在资产权属瑕疵、未处置抵债资产、未决法律纠纷等五大核心问题。其中,资产权属瑕疵尤为刺眼——因历史原因,部分自有房产仅有房屋或土地权属证书,导致法律效力存疑。尽管中介机构持续推动整改,但截至2025年3月,瑕疵资产宗数及面积虽有所下降,却仍未完全消除。这种“半截产权”的隐患,不仅威胁银行资产安全,更成为IPO审核中的致命硬伤。
更令人不安的是,该行未决法律纠纷数量持续增长。报告显示,信贷业务中因借款人违约、第三方索赔引发的诉讼案件频发,尽管单笔纠纷金额不大,但累积效应已形成系统性风险。例如,2024年7月,成都农商行青白江支行因房地产开发项目资本金审查失职被罚40万元,而类似问题在金泉支行、金堂支行同样存在。这些案件暴露出该行在贷前审查、贷后管理中的严重漏洞,也揭示了其风控体系的脆弱性。
行政处罚:合规黑洞拖累上市进程
成都农商行的“合规危机”已非一日之寒。2021年12月,该行曾因16项违规行为被一次性罚款1130万元,10名高管被警告或终身禁业。短短三年后,2024年7月,该行再度因对公贷款审查不尽职、房地产开发项目资本金审查失职等问题被罚360万元,7名责任人合计被罚款40.5万元。两次处罚间隔仅3年,却暴露出该行内控整改的虚假性——问题非但未解决,反而在监管眼皮底下反复发生。
更值得警惕的是,行政处罚的“连环炸”直接冲击IPO进程。根据中信证券最新辅导报告,成都农商行仍存在“重大违法违规情形未整改完毕”的风险提示。而同期,全国银行IPO市场已陷入“冰封”:自2022年兰州银行上市后,无一银行成功登陆A股,安徽马鞍山农商行、广州银行等十余家银行撤回申请或终止审查。成都农商行若无法在短期内彻底解决合规问题,恐将成为下一个“折戟者”。
新行长王忠钦:年轻光环能否掩盖经验短板?
2024年5月,成都农商行迎来“80后”新行长王忠钦。这位曾在成都银行任职多年、熟悉监管政策的“少壮派”,被寄予厚望。然而,履新一年来,其改革举措并未缓解外界质疑。数据显示,2024年该行单月关闭23家网点,五年内累计裁撤57家分支机构,这种“断臂求生”的激进策略,虽能短期降本增效,却可能削弱基层风控能力,甚至加剧客户流失风险。
王忠钦的“数字化转型”口号同样难掩现实困境。尽管该行通过整合县域网点、优化线上审批流程等手段提升效率,但其营收结构仍高度依赖利息收入——2023年利息净收入贡献82%的营收,非利息收入占比不足20%。这种“单打独斗”的商业模式,在净息差持续收窄的背景下,终将遭遇天花板。更讽刺的是,2024年一季度,该行手续费及佣金净收入占比骤降至0.46%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国资股东关联交易:隐形风险的“定时炸弹”
成都农商行的股权结构同样暗藏玄机。截至2024年3月,成都市属国企合计持股80.94%,其中兴城投资集团持股35%,武侯产投、高新投资集团分别持股10.5%和10%。这种“一股独大”的格局,使关联交易风险成为悬顶之剑。数据显示,该行对关联方授信余额高达219.21亿元,占资本净额的27.4%,远超监管规定的15%上限。更令人担忧的是,成都兴城集团在该行的授信额度从2023年3月的145.92亿元增至2024年3月的127.23亿元,虽绝对值下降,但占资本净额比例仍达15.43%,逼近监管红线。
这种“左手倒右手”的操作模式,不仅扭曲信贷资源配置,更可能引发道德风险。一旦城投平台债务链出现断裂,成都农商行将面临巨额坏账压力。而作为地方国资控股银行,其风险最终或将由地方财政兜底,形成“隐性担保”的恶性循环。
破局之路:时间窗口正在关闭
成都农商行的IPO之路,已进入倒计时。根据中信证券辅导计划,该行本应在2024年5月完成辅导工作,但因合规问题频发,进程被迫延期。如今,2025年4月,该行仍未提交招股书,而同期排队的7家银行中已有3家撤回申请。留给成都农商行的时间窗口正在急速收窄。
要打破僵局,必须直面三大核心挑战:一是彻底清理资产权属瑕疵,确保所有房产具备完整法律文件;二是重构内控体系,杜绝“边整改边违规”的怪圈;三是优化股权结构,降低关联交易风险。王忠钦能否在有限时间内完成这些“不可能的任务”,将决定该行命运。
成都农商行的困境,是中国银行业转型阵痛的缩影。在监管趋严、利率下行、竞争加剧的多重压力下,任何一家银行都难以独善其身。然而,成都农商行的特殊性在于——它既是地方经济的“输血泵”,也是国资改革的“试验田”。其上市成败,不仅关乎自身利益,更牵动成都乃至西南地区的金融生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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